晚清奇侠乱世民国大师辜鸿铭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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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西方有句话:你可以不参观三大殿和辜鸿铭就不能去中国。

谁是顾铭?这是一个从未在中国长大的中国人,却从未忘记自己来自中国。这是一个接受西方教育,却热衷于弘扬东方文化的学者。这是一个走在时代前沿,却一直留着古色古香的辫子的老古董。

顾铭可以被描述为一代极客。他精通八九种语言。他生在南洋,学在西方,结婚在东洋,工作在北洋。

当时的学术界,不,整个中国,这个东亚都弥漫着一种西方中心论。外国人东西是最好的,外国人理论是正确的,东方的东西是落后的,是糟粕。但这个在异国长大的辜鸿铭却不是这样。精通西学的辜鸿铭潜心研究国学后作了比较,并由此产生了一生的见解。他认为儒家的仁义可以拯救弱肉强食竞争中的无情和毁灭。他认为,被中国人抛弃的传统文化,恰恰是拯救世界的良方,而儒家思想是这种文化的精髓。因此,他不仅崇拜自己,还不遗余力地向世界推广,承担起强国兴欧美的重任。他用英文出版中国学,几乎是一个国学宣言。此后又写了中国札记,中国的牛津运动,春秋大义等。并翻译了四书中的三本,如论语、中庸等中国传统名著。应该说,在此之前,还没有人有意识地将中国经典更系统、完整、准确地传播到外国。

1857年7月18日,辜鸿铭出生在南洋马来半岛西北的槟城的一个英国橡胶种植园里。早年,他的祖先从惠中国福建省泉州地区安县,积累了丰富的财产和声望。他的父亲顾子云是当时英国人经营的一个橡胶种植园的经理。他说一口流利的闽南语,会说英语和马来语。他的母亲是金发碧眼的西方人,会说英语和葡萄牙语。在这种家庭环境下,辜鸿铭从小就对语言有着惊人的理解和记忆。无儿无女的橡胶园主人布朗老师非常喜欢他,收养他为养子。让他从小读莎士比亚、培根等人的作品。

1867年,布朗一家回到英国,带着十岁的辜鸿铭来到当时最强大的西方帝国。在他离开之前,他的父亲在他的祖先牌位前烧香,并警告他:无论你去哪里,无论你周围是英国人、德国人还是法国人,不要不要忘记你来自中国。

直到1885年,辜鸿铭第一次回国。

中国有两个地方对辜鸿铭来说是特别的。一个是他的祖籍,一个是他在北大任教并生活了五年的北京。

至于辜鸿铭的祖籍,这真的不是我的悬念,而是一个悬案。至于辜鸿铭的祖籍,总是缺乏令人信服的考证材料,往往有基于猜测的不同意见。一般有福建漳州海城,厦门同安,惠泉州安,泉州晋江。漳州海城论,大概是基于槟城华人移民大多来自漳州海城。比如大学是指槟城的Ku家族来自漳州海城,但没有历史文献证明。后三种说法,——在厦门同安,惠泉州安和泉州晋江比较受欢迎。现代历史学家黄说:关于顾的祖籍问题,没有争议家在福建,但具体地区说法不一。除了汤加,还有厦门和晋江理论。顾曾自称厦门汤臣一品

晋江理论最早源于王森然。见北京图书馆手稿槟榔屿华人史图录。现在有一些关于晋江的人物,包括辜鸿铭。然而,也有许多人持有汤加理论。最早的

福建人历来重视家谱,但辜鸿铭氏家族几代前已迁居南洋,其族谱在福建没有流传下来。但如果换一种方式去寻找与槟城早期华侨相关的中英文史料,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事实上,早在20世纪初,伦敦的阿诺德怀特和海峡殖民地的首都新加坡的h.a.cartWright一直在为英属马来亚编纂一部可靠而翔实的编年史辜鸿铭评传。负责撰写其中人物的罗宾逊是马来亚雪兰莪州博物馆的馆长,不仅熟悉这个地方,这本地方志于1908年在伦敦出版,其中槟城顾氏家族的四代人都列在KohSeangTat.名下辜鸿铭的堂弟辜尚达,是槟城辜氏家族的第四代族长。他靠鸦片起家,成为槟城首富和名人。

罗宾逊槟城辜氏族谱一开始就明确表示,该家族祖籍为中国福建省泉州地区潼关库厝村。略论同安为同民潼关。童敏安关是截断福建南北小营岭的唯一关隘,兵家必争之地,也是商旅从同安到泉州的必经之路。为了防止海贼,清朝实行移海令,把沿海的百姓移了几十里。小营岭关成为切断山海联系的重要场所。它不仅有一个后税门,而且还部署士兵守卫它。

安关,又名同民安房,是南宋大学者朱为通安,并作为南安通安县。额头上嵌的同民安石碑的题字就是出自他的书法。石坊毁于清雍正年间,止于清乾隆三十三年。同安马巷秀才林应龙提议重修倒塌的石坊,上书清史稿,得到同安县吴用的大力支持。于是在同民安坊旧址设关,保卫人民洛阳镇惠安县举行纪念国学大师辜鸿铭诞辰160周年活动。

无论在哪里,对辜鸿铭本人来说都没有那么重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祖先的迁徙是很难发现的。所谓祖籍不一定是根。时间久了,也不过是乡愁的象征。而北大则给了辜鸿铭一个乡愁的表征。

在北京大学任教六年后,辜鸿铭住在东城区白树胡同26号。白树胡同26号,旧门牌是椿树胡同30号。房本记载,医院占地130多平方米,在胡同西段南侧凹进去的一个小胡同里。街道立面的西面,是一个附在墙上的小门楼;院内北三间为脊瓦房,南一间为灰顶平台,总建筑面积60平方米。20世纪80年代,白树胡同26号连同相邻的四合院被征用,改建为王府井饭店。

根据北京晚报的一篇文章,辜鸿铭故居在胡同西段南凹的一个小巷子里,占地130多平方米;街道正面的西面是一个小门楼附在墙上;院内北三间为脊瓦房,南一间为灰顶平台,总建筑面积60平方米。20世纪80年代,白树胡同26号连同相邻的四合院被征用,改建为王府井饭店。透过24号楼的大门望去,24号楼和30号楼之间还有一个种植着植被的停车场。我想知道这是不是陆地

但辜鸿铭确实是一个我们不应该忘记的历史人物。查辜鸿铭年代纪事报。1907年,随张之洞赴京任外事司,后在北京大学任教,最终于1928年逝世。在此期间,除了在上海、青岛和日本短暂停留外,他在北京生活了将近20年。一些名人,包括国际著名作家毛姆、芥川龙之介和泰戈尔,都曾参观过椿树胡同和他的济南陆机。然而,自“五四”以来,辜鸿铭作为保皇派和文化保守主义的代表人物一直受到批判,其学者的地位和价值长期被忽视。自然很难保护他的故居。现在胡同铭牌上有名字就难能可贵了!

顾铭辫是民国初年中国一道独特的风景。周作人在文化怪杰:辜鸿铭评传年对这一景观作了生动的描述:辜鸿铭有一个洋人他的脸上有着深邃的眼睛和高高的鼻子,头上有一簇**的头发,但被编成了一条辫子。冬天穿栗色宁丝长袖马褂,戴小瓜皮帽。让别说民国十年前后的北京,就算是清朝前期,在小城市的路上遇到这样的神父,我们也不会我们不禁睁大眼睛,为之着迷。什么尤其奇妙的是,这个黄包车夫竟是从乡下找出来的,否则其余徐州辫子兵就不得而知了。他也是一个背上拖着大辫子的人,和教室里的师傅正好是一对情侣。他在红楼门外的马车里等着,在黄包车队里不失一个特别的身影。

梁实秋对此描述得更形象:先人喜欢追着别人跑的快感,不考虑修饰,挂着长辫子,而红枣袍、天青袍上的油腻特别有教育意义,站在前面的人没有他们不需要照镜子,也就是说,他们有自怜的快感。

有人说辜鸿铭的辫子情结代表了他的保守和固执。这只是说出了一部分真相。实际上,辜鸿铭对中国的传统文化是保守的。1921年,辜鸿铭对英国作家毛姆说:看,我有一条辫子。它这是一个标记。我是中国最后的代表。他称自己的文明西部为四夷之地,他的另类形象是对现代文明的另类反应。顾铭说,外国人永远不会因为我们剪掉辫子,穿上西装,就对我们表示一点尊重。让不评价辜鸿铭的独特性。他独自战斗并坚持下去的勇气是今天无法企及的因为战斗和坚持在今天已经绝迹中国人,尤其是中国的文人。

但他的另类形象并不为当时的人们所容忍,也受到很多人的嘲讽。当时辜鸿铭拖着小辫子在北大讲课,吸引了不少学生。顾铭对学生们说: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但你们心里的辫子是无形的。后来他在台湾省说了类似的话。在台湾省讲课,他兴致勃勃的时候会滔滔不绝地讲一些爆笑的事情。他的衣服很奇怪,总是穿着一件蓝布长衫。戴着一顶丹顶瓜皮帽子,梳着长长的辫子,乍一看,谁相信他是一个在中国留学的老前辈?有时他痛骂别人:你觉得穿西装,梳时髦的发型够时髦吗?

顾铭不仅学识渊博,而且作为北京大学的教授,他的课很受学生的欢迎。顾铭教也很奇怪。如果从今天来看他在课堂上哗众取宠。他古怪的风格和滑稽的举止在今天当然是不合格的老师,他必须被开除出班。

让随便举几个例子:辜鸿铭第一次在北大见胡适,就发生了冲突。要知道,胡适是杜威的弟子,他拿了36个博士。他新潮的想法让留美的年轻博士一夜成名,正是红得发紫的时候。但辜鸿铭一见到胡适就问:你是干什么的?胡适说:在北大教书。顾铭说:我们是同事。再问一句,你教什么?胡适说:教西方哲学史。顾铭于是改用拉丁语与胡适交谈。胡适说,对不起,我不我不懂拉丁语。顾铭说:古代哲学是由希腊主导的,而现代哲学是由德国主导的。胡适我不懂德语和拉丁语。不是t教哲学欺骗孩子?他还批评了胡适美国中低阶层英语研究。胡对很生气,从此,两个主人结下了仇,经常打嘴仗、打官司。

当顾铭在北大上课时,他总是带一个小佣人给他包香烟和倒茶。他不上课不要用教材,即使有教材也是摆设。因为他脑子里的知识太多了,思想太活跃了,课本怎么可能让他看得起。在他的第一堂课上,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长袍,脑后扎着一条辫子,这引起了学生们的哄堂大笑。在第一部分,他要求学生打开第一页。直到学期结束,他还是要求学生打开第一页。他讲英语诗歌,享有广阔的天空,自由驰骋,幽默风趣,嬉笑怒骂。说到骄傲,他要么唱个小曲,要么拿出几颗花生糖大嚼。因此,他的课总是最受欢迎的。他对学生要求很严格,每次上课都要和学生一起制定三条规则:一进教室,学生必须起立敬礼;下课了,他先走,然后同学们走;如果学生能不要背诵一本书,直到下课,他们不准坐和站;参加能忍受约束的班,但那些能t可以尽早离开班级。他给学生布置了优秀的英语作业,让他们用英语翻译英属马来亚志和改建同民安坊为关劝捐序。

作为老师,他的形象和风度都不合格,但他教给学生的知识最多。从这点来说,他比循规蹈矩的老师强,更别说照本宣科,没有思想的老师了。Ku明志作为中国大学的领袖,他能成为北京大学的教授,自然要归功于蔡元培校长。没有蔡元培,就没有辜鸿铭。今天中国大学有那么多教授,但没有一个是硕士。这其中的原因很多,但缺乏蔡元培式的教育家担任大学校长,大概是一个重要原因。

顾铭对儒家思想推崇备至,他能言善辩,处处显示他的机智和幽默。他在北京大学教拉丁语和其他课程,当他不能如果不能充分发挥他的正统观念,他就会一直寻找机会发泄。有一次,他在椿树胡同的家里宴请欧美朋友。狭小简陋的院子已经够寒酸了,照明是煤油灯,漆黑一片,烟雾呛人。而且,这些欧美朋友并没有我不知道济南派鲁的真正含义。所以有人说煤油灯不如电灯和蒸汽灯亮。顾铭知道:我们东方人注重理解和观察自然。东方人懂了,油灯自己亮了。东方人不我不像西方人那样重视表面工作。Ku明的言论真的愚弄了他的欧美朋友。

现在很多人都会说起辜鸿铭辫子和他爱小脚的奇怪爱好,却忘了在那个礼崩乐坏,风雨飘摇的年代,这个倔强的老人谁也没有中国向世界发出了声音。他反对西方崇尚利益的哲学,让东方文明在西方世界开花结果。美国当代著名汉学家艾恺在他用中文写的改建同民安坊为关记一书中评论说,战时和战后欧洲的悲观和幻灭气氛。那时候,顾很红。他的书是欧洲大学哲学课程的必读书目,并被翻译成多种欧洲语言。许多西方哲学家引用他们的

印度文化对马来西亚的影响有多深?

我们都知道,马来西亚有大量的华人,但除了华人之外,马来西亚的第三大民族就是印度裔。所以在大马的街头可以看到很有趣的景象,一条街的一侧,是华人的药铺、茶室、会馆;一侧是印度人的庙宇、香料店和嘛嘛档。嘛嘛档是什么,我们后面慢慢讲。

马来西亚是个多民族国家,第一大民族呢,是马来人。第二大是华人。除了这两大民族之外,人口最庞大的民族就是印度裔了。

印度和马来的渊源比华人还要深厚,公元前200多年,印度阿育王就开启了对东南亚的征服,一直持续到公元335年以后,这么几百年来印度人的海上扩张就没有停止过,所以在还没有开启公元纪年的时候,就有印度人跟着扩张的脚步来到马来西亚了。

但是印度人真正大规模的移居马来,是发生在19世纪的后半夜以后的事情。

原因有很多。当时的马来西亚正在被英国殖民,同时,英国人在马来大量种植橡胶树,同时还发现了大量的锡矿,亟需劳动力去从事锡矿的开采和种植工作。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大量印度人同华人一起,涌入了马来西亚?淘金?。说是淘金,其实是作为低廉劳动力输入。这一点很像华人涌入美国的?淘金热?,淘金只是个美好的幻想,其实是去做劳工,非常辛苦。

还有一点,在马来被英国殖民的差不多的时间,印度也在被英国殖民,所以历史上有英属印度这样一个说法。那同属英联邦,马来和印度之间的人口迁徙就没有那么多的桎梏,旅游和移民都比较方便。

另外就是两国的人口基础,印度是人口大国,马来人口相对印度没那么多,又是被英国殖民亟待发展的时候,需要大量劳动力。所以印度有人可以输出,马来亟需劳动力输入,就是这几个原因的一拍即合,让我们看到今天在马来形成的庞大的印度裔群体。

后来,虽然马来和印度相继摆脱英国的控制,实现了独立,有很大一部分印度人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但是这批返回印度的人,以高种姓的雅利安裔印度人为主,大量低种姓的泰米尔裔因为贫穷没有旅费,或者回到祖国也没有安身立命的地方,所以留在了马来。

讲到印度种姓制度,这里可以稍微提几句。种姓制度简单的说就是印度教内在教条的社会化反映,就是通过血缘和姓氏,把人分成了上下等,通过工种划分、职业隔离把阶级给固化下来。比如高种姓是婆罗门和刹帝利,次之吠舍、首陀罗,而达利特就属于贱民。

我有听印度的比较年轻的朋友说过,种姓制度在印度官方已经被废除,但印度教是印度的国教,基于印度教内在教义制定的种姓制度如果更改,等于差不多是影响了印度统治根基的意思。

并且这个制度的更改,肯定会撬动一部分人的利益,再加上种姓制度几千年来根深蒂固在印度的文化里,想要废除也不是那么容易。

我个人对种姓制度非常无法理解,这是完全超出我从小所接受的文化和教育的范畴的事情,但这个制度就是客观的存在在印度社会几千年了。

不过现在在马来生活的印度人,有很大一部分是信仰穆斯林教的,也就没有种姓制度。

印度人和中国一样,有自己极富特色的饮食习惯和文化。随着移民进入马来,他们也把自己民族的饮食带到了马来西亚。

在槟城,我们尝试过很多刚才提到过的印度嘛嘛档。有些人不知道嘛嘛档是啥,其实?嘛嘛?是马来西亚对泰米尔裔回教徒的称呼,嘛嘛档就是开在路两边的饮食摊子,没错,就是类似我们的路边大排档或者快餐店的样子。

嘛嘛档提供的食物根据铺面大小来定,可以很丰富,也可以很简单。大的嘛嘛档可以提供各种煎饼、炒饭、炖菜、咖喱、酱料等等,已经煮好的食物都用铁盘装着,展示在店铺门口,顾客可以直接挑选,?就是以前中国街头常见的快餐店的样子。

在马来西亚街头,尤其是槟城、马六甲这两座城市,随处可见印度人开的嘛嘛档。为什么呢,因为当初英国人在东南亚殖民的时候 ,马来西亚的槟城、马六甲以及新加坡这三个城市因为地理位置原因,成为英国马六甲海峡殖民地的三大重镇,也是英国人最早开埠、开辟港口的地方,这里有更多的工作机会,比较容易赚到钱,大量的劳工涌到这些城市寻找机会,所以我们现在能够看到,在今天的马来西亚,马六甲和槟城,是印度人聚集较多的城市。

槟城有个小印度,也就是印度人聚集区,相当于唐人街之于华人。小印度里仍然保持着印度的传统建筑和生活风俗,就是你一走进小印度,就能感觉到和其他街区完全不同的风情。整条街红红绿绿色彩鲜明,两边的店铺放着很大声的印度歌曲,小超市卖印度食品和生活用品,印度传统服装店,香料店飘出非常浓厚的香味。

第一次在嘛嘛档点东西,是在槟城?小印度?,那是很有趣的回忆。当时真的是一脸懵。因为嘛嘛档里一个个铁盘里盛的不是菜,是各种咖喱。白的、红的、黄的、绿的,红的浅一点的,黄的深一点的?足足有十多种,但颜色和形状都是一样的难以描述,我完全不知应该从何下手去点。

所以对印度人来说各种咖喱配上饭,就是一顿快餐了。

黄咖喱味道不是那么冲,也不太辣,还蛮容易入口的。和我们在其他地方吃到的咖喱不一样,味道层次更丰富,咖喱本身就是多种调料和食材熬出来的。

然后那天很巧,刚好是印度教最盛大的排灯节。我们坐的那家店刚好可以看到他们花车游行的样子,一辆被鲜花和灯光装饰的花枝招展的花车,由很多个印度壮汉拉着向前行进。每行进几米就要停下来,做一堆复杂的仪式,车子上还有火再烧,可能是在烧一些香料,因为整条街都是浓烈的香料味。车子上、车子两边、后面都围满了人,男人是上身赤罗,戴花环,女人穿华丽的莎莉,载歌载舞,我第一看到排灯节,都看呆了。道路两边、十字路口站了若干个明显是马来人的警察,是帮忙维护秩序,指挥交通的。他们当然是很淡定,早就见怪不怪了嘛。

然后在这条街的另一端,是一个华人的会馆,当天也是红灯笼高挂,灯火通明,门口很多身着正装的华人在互相握手打招呼,陆陆续续步入会馆内部。我就很好奇,因为当天并没有什么华人的重要节日,我就跟进去一看,哦,是一个华人什么协会的聚会活动,会馆里面很大,里面摆了起码几十桌的宴席,宾客正在陆陆续续的入席准备吃饭。

这个景象我第一次看到觉得太魔幻了,同一条街,相隔不到百米,一头是烟雾缭绕,香气扑鼻,载歌载舞的在做宗教仪式,一头是西装革履,围着大圆桌聚餐,马路中间又是完全不属于这两个民族的警察在帮忙看守交通,真的是非常有意思。我看着眼前桌子上的印度炒饭、咖喱和马来白咖啡,一个多元的多民族国家的形象就很生动的在我眼前展开。

在槟城的小印度,街头也像印度本土一样,有卖小吃的摊贩。卫生状况我就不多说了,很多在印度吃拉肚子的朋友会出来现身说法。槟城的印度小吃摊也一样,食物上时不时会落上几只昆虫。但我还是大无畏的尝试了印度街头小吃炸三角,结果味道意外的好。

在马来体会印度美食,除了美食本身,还有一点值得一说,就是印度人在饮食上所表现出来的行为艺术。

在吉隆玻的一家传统印度饭店里,食物是被盛在香蕉叶上端上来的。米饭、煎饼、咖喱、蔬菜、鸡肉、鱼肉、虾、螃蟹等等各种食物都可以盛,然后他们的侍者,也是很神奇,手托着软绵绵的叶子,在桌子中间麻溜的穿梭,食物不散、不落,步伐轻盈。

还有一个能够体现印度人在餐饮上表现出行为艺术的饮食,是拉茶,也就是奶茶。拉茶就是把煮好的奶茶盛在两个杯子里,两只手一高一低,尽量形成大的落差,然后把杯子里的奶茶互相倒,拉的越高,奶茶里混入越多的空气,泡沫越多,味道也就越好。

那为什么在马来一定要提到这个拉茶呢?因为最早,在印度本土并没有拉茶,而是这些移民到马来的印度人发明的。在比较好的印度饭店里,会请专门的小伙子来表演拉茶,熟练了以后,两个杯子之间的落差更大,身体也会随着变换角度,好像表演杂技一样。

印度人的作息,和华人也完全不一样。华人的饮食店早上很早就开门,大概6点左右就能吃到早餐了,这个时候印度餐馆还是大门紧闭。但是到了下午3、4点,华人餐馆都陆续打烊了,这时候印度人那边就热闹起来了,一直到晚上10点多上街,还是能看到印度人很嗨的坐在嘛嘛档里吃饭喝酒、看电视聊天。

为什么说在马来西亚吃印度菜没有最魔幻,只有更魔幻?

马来西亚有大量的华人,但除了华人之外,马来西亚的第三大民族就是印度裔。所以在大马的街头可以看到很有趣的景象,一条街的一侧,是华人的药铺、茶室、会馆;一侧是印度人的庙宇、香料店和嘛嘛档。

马来西亚是个多民族国家,第一大民族呢,是马来人。第二大是华人。除了这两大民族之外,人口最庞大的民族就是印度裔了。

印度和马来的渊源比华人还要深厚,公元前200多年,印度阿育王就开启了对东南亚的征服,一直持续到公元335年以后,这么几百年来印度人的海上扩张就没有停止过,所以在还没有开启公元纪年的时候,就有印度人跟着扩张的脚步来到马来西亚了。

但是印度人真正大规模的移居马来,是发生在19世纪的后半夜以后的事情。

原因也有很多。一个呢,当时的马来西亚正在被英国殖民,同时,英国人在马来大量种植橡胶树,同时还发现了大量的锡矿,亟需劳动力去从事锡矿的开采和种植工作。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大量印度人同华人一起,涌入了马来西亚?淘金?。说是淘金,其实是作为低廉劳动力输入。这一点很像华人涌入美国的?淘金热?,淘金只是个美好的幻想,其实是去做劳工,非常辛苦。

还有一点,在马来被英国殖民的差不多的时间,印度也在被英国殖民,所以历史上有英属印度这样一个说法。那同属英联邦,马来和印度之间的人口迁徙就没有那么多的桎梏,旅游和移民都比较方便。

另外就是两国的人口基础,印度是人口大国,马来人口相对印度没那么多,又是被英国殖民亟待发展的时候,需要大量劳动力。所以印度有人可以输出,马来亟需劳动力输入,就是这几个原因的一拍即合,让我们看到今天在马来形成的庞大的印度裔群体。

后来,虽然马来和印度相继摆脱英国的控制,实现了独立,有很大一部分印度人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但是这批返回印度的人,以高种姓的雅利安裔印度人为主,大量低种姓的泰米尔裔因为贫穷没有旅费,或者回到祖国也没有安身立命的地方,所以留在了马来。

印度人和中国一样,有自己极富特色的饮食习惯和文化。随着移民进入马来,他们也把自己民族的饮食带到了马来西亚。

在槟城,我们尝试过很多刚才提到过的印度嘛嘛档。有些人不知道嘛嘛档是啥,其实?嘛嘛?是马来西亚对泰米尔裔回教徒的称呼,嘛嘛档就是开在路两边的饮食摊子,没错,就是类似我们的路边大排档或者快餐店的样子。

嘛嘛档提供的食物根据铺面大小来定,可以很丰富,也可以很简单。大的嘛嘛档可以提供各种煎饼、炒饭、炖菜、咖喱、酱料等等,已经煮好的食物都用铁盘装着,展示在店铺门口,顾客可以直接挑选,?就是以前中国街头常见的快餐店的样子。

在马来西亚街头,尤其是槟城、马六甲这两座城市,随处可见印度人开的嘛嘛档。为什么呢,因为当初英国人在东南亚殖民的时候 ,马来西亚的槟城、马六甲以及新加坡这三个城市因为地理位置原因,成为英国马六甲海峡殖民地的三大重镇,也是英国人最早开埠、开辟港口的地方,这里有更多的工作机会,比较容易赚到钱,大量的劳工涌到这些城市寻找机会,所以我们现在能够看到,在今天的马来西亚,马六甲和槟城,是印度人聚集较多的城市。

槟城有个小印度,也就是印度人聚集区,相当于唐人街之于华人。小印度里仍然保持着印度的传统建筑和生活风俗,就是你一走进小印度,就能感觉到和其他街区完全不同的风情。整条街红红绿绿色彩鲜明,两边的店铺放着很大声的印度歌曲,小超市卖印度食品和生活用品,印度传统服装店,香料店飘出非常浓厚的香味,我们因为好奇走进香料店看看,一下子那个香味像一堵墙一样迎面扑过来,差点被那个香气熏窒息了

第一次在嘛嘛档点东西,是在槟城?小印度?,那是很有趣的回忆。当时真的是一脸懵。因为嘛嘛档里一个个铁盘里盛的不是菜,是各种咖喱。白的、红的、黄的、绿的,红的浅一点的,黄的深一点的?足足有十多种,但颜色和形状都是一样的难以描述.

然后我就是有点不知所措,就看看边上的印度人是怎么点菜的,就是拿手指几种咖喱,盛在一个袋子里打包,然后有些酱料是不管好歹全部盛进一个袋子里的,有些又是分开打包的;选完酱料之后,再装一袋子白米饭一起带走。有些人会再选一些咖喱边上堆着的炸鸡肉、炸鸡蛋什么的一起带走,但比较少,大部分都是只买咖喱和米饭。

所以对印度人来说各种咖喱配上饭,就是一顿快餐了。

我妈后来遇到印度教最盛大的排灯节。我们坐的那家店刚好可以看到他们花车游行的样子,一辆被鲜花和灯光装饰的花枝招展的花车,由很多个印度壮汉拉着向前行进。每行进几米就要停下来,做一堆复杂的仪式,车子上还有火再烧,可能是在烧一些香料,因为整条街都是浓烈的香料味。车子上、车子两边、后面都围满了人,男人是上身赤罗,戴花环,女人穿华丽的莎莉,载歌载舞,我第一看到排灯节,都看呆了。道路两边、十字路口站了若干个明显是马来人的警察,是帮忙维护秩序,指挥交通的。

然后在这条街的另一端,是一个华人的会馆,当天也是红灯笼高挂,灯火通明,门口很多身着正装的华人在互相握手打招呼,陆陆续续步入会馆内部。我就很好奇,因为当天并没有什么华人的重要节日,我就跟进去一看,哦,是一个华人什么协会的聚会活动,会馆里面很大,里面摆了起码几十桌的宴席,宾客正在陆陆续续的入席准备吃饭。

这个景象我第一次看到觉得太魔幻了,同一条街,相隔不到百米,一头是烟雾缭绕,香气扑鼻,载歌载舞的在做宗教仪式,一头是西装革履,围着大圆桌聚餐,马路中间又是完全不属于这两个民族的警察在帮忙看守交通,真的是非常有意思。我看着眼前桌子上的印度炒饭、咖喱和马来白咖啡,一个多元的多民族国家的形象就很生动的在我眼前展开。

在马来体会印度美食,除了美食本身,还有一点值得一说,就是印度人在饮食上所表现出来的行为艺术。

在吉隆玻的一家传统印度饭店里,食物是被盛在香蕉叶上端上来的。米饭、煎饼、咖喱、蔬菜、鸡肉、鱼肉、虾、螃蟹等等各种食物都可以盛,然后他们的侍者,也是很神奇,手托着软绵绵的叶子,在桌子中间麻溜的穿梭,食物不散、不落,步伐轻盈。

还有一个能够体现印度人在餐饮上表现出行为艺术的饮食,是拉茶,也就是奶茶。拉茶就是把煮好的奶茶盛在两个杯子里,两只手一高一低,尽量形成大的落差,然后把杯子里的奶茶互相倒,拉的越高,奶茶里混入越多的空气,泡沫越多,味道也就越好。

那为什么在马来一定要提到这个拉茶呢?因为最早,在印度本土并没有拉茶,而是这些移民到马来的印度人发明的。在比较好的印度饭店里,会请专门的小伙子来表演拉茶,熟练了以后,两个杯子之间的落差更大,身体也会随着变换角度,好像表演杂技一样。

印度人的作息,和华人也完全不一样。华人的饮食店早上很早就开门,大概6点左右就能吃到早餐了,这个时候印度餐馆还是大门紧闭。但是到了下午3、4点,华人餐馆都陆续打烊了,这时候印度人那边就热闹起来了,一直到晚上10点多上街,还是能看到印度人很嗨的坐在嘛嘛档里吃饭喝酒、看电视聊天。

所以基本上可以说,华人和印度人这两大民族,支撑了马来西亚美食的魔幻风情